玉文化空中大讲堂上线啦
西汉南越王墓位于广东省广州市越秀区解放北路的象岗山上,是西汉初年南越王国第二代王赵眜的陵墓。南越国(南粤国)是秦朝南征势力在大秦帝国崩塌后在岭南的地方割据政权。立国者赵佗原为秦始皇统治的大秦帝国南征军队的副首领。秦始皇驾崩后的秦二世时期就开始准备割据。刘邦登基大汉皇帝后,赵佗在岭南称帝。广州南越王博物馆是赵佗的孙子、第二代南越王赵昧的墓葬博物馆。位置就在古番禺现在广州越秀区。八十年代为盖宿舍在削平一个小山岗时偶然发现。有大量随葬品。
古墓后藏室,是储藏御膳珍馐的库房,出土了100多件大型铜铁炊器和容器,堆放在这个斗室之中,器具里残存果品、畜禽、鱼及禾花雀骨头和海产贝壳类的残骸。说明对于当时的统治者贵族,猪羊肉、鱼贝类以及禾花雀已成为常见珍贵美食。这是约公元前122年的封存物,据此可以窥见2144年前岭南地区贵族的饮食生活。
南越政权奠定了中华文化在岭南的根植。南越国建立伊始,赵佗实施“和辑百越”政策,引入中原农耕技术与先进文化,使岭南地区迅速从百越征战、刀耕火种的氏族社会平稳进入农耕文明时代,同时又将异域文化和海洋文化引进岭南以至中原地区,开启岭南文明千年辉煌。从出土的食物残骸可见,奠定南越政权的北方人,具备了广泛的海洋食谱。
目中出土的禾花雀,随葬时已经斩头去爪,已与现代食用方法一致。但是,禾花雀体型微小,一个人一顿食量估计要消耗不少。而且具有成群结队习性的禾花雀很容易被一网打尽。曾经随处可见、被认为是农业害鸟的的禾花雀,如今已经沦落到“极端濒危动物”。
2000年,禾花雀的保护等级还是“无危”,说明它们自然种群完整而健康;没想到才过4年,禾花雀就变成了“近危动物”;2013年,禾花雀的处境更加严峻,被列为“濒危”;之后短短4年过去,它们在2017年被列为“极端濒危动物”。
兽首衔璧玉佩,西汉,广东广州象岗南越王墓出土,藏于
@南越王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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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佩出土于南越王墓主棺室,青玉质,但受沁严重,大部分已呈垩白色,全器由整块玉雕成,分成两部分,上半部为双目圆睁的兽首,下半是一块饰涡纹的玉璧,由兽首的方鼻衔着,可上下转动,一螭虎附在兽首左侧,虎首朝外,兽首右侧光平,形成不对称布局。
透雕龙凤纹重环玉佩,西汉,广东广州象岗南越王墓出土,藏于
@南越王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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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佩出土于南越王墓主棺室,材质为青白玉,土沁呈黄白色,质坚,圆璧形,双面透雕,以两个套合的圆环将圆的平面分隔为内外两区,内区环心为一腾飞中的龙,前后爪和卷尾穿过内环伸到外区,外区右方为一只凤鸟立在龙的前爪上,回眸与龙对视,凤鸟头上有翻卷的彩云,下曳飘带状长尾,填满外区,龙的长尾回环上卷,后爪力蹬外环,构图奇巧。
铜承盘高足玉杯,西汉,广东广州象岗南越王墓出土,藏于
@南越王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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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杯出土于南越王墓主棺室,置于棺椁头端,由高足青玉杯、托架、铜承盘组成,原有丝绢包裹,出土时托架和承盘上有丝绢朽余,高足杯为圆筒形,直口圜底,下连豆把形座足,杯体与座足分由两块玉雕出并以竹条作插榫以贯连,杯体及座足饰勾连谷纹和瓣叶纹,托架置于承盘上,由三龙共衔一块镂圆孔的花瓣形玉片组成,三龙皆金首银身,张口衔一片花瓣,共托玉杯,承盘折沿、浅腹、平底,下有铺首形三足,盘腹外壁饰银铸小铺首,玉杯由托架举起后,座足与承盘间有一段距离,以垫木承托,已朽。
错金铭文铜虎节,西汉,广东广州象岗南越王墓出土,藏于
@南越王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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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虎节出土于南越王墓西耳室,扁平状,全器铸成一只蹲踞状的老虎,口大张,露齿,弓腰,尾上卷成“8”字形,姿态生动威猛,前后足下均有浅槽,头足各转折位置及脸部皱纹等均用粗线条勾勒,层次清楚,虎的毛斑铸出弯叶形浅凹槽,贴以金泊片,虎眼、虎耳以细金片勾勒,斑斓有序,立体感强,虎节正面有错金铭文“王命=(命)车驲”五字,背面无字,出土时通体裹有丝绢。
双面兽首鎏金铜顶饰,西汉,广东广州象岗南越王墓出土,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文物,藏于
@南越王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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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器出土于南越王墓主棺室东壁,共三件,为装在屏风正面顶部和侧翼障顶部的装饰,主体为一双面兽面,双眼圆睁,高鼻,张口露齿,兽面的双眉和鬓发横伸向两面如飘带,每边三束,相互交缠,两侧及头顶上方各有一管形插座,是用来插雉羽作装饰之处。
船纹铜提筒,西汉,广东广州象岗南越王墓出土,藏于
@南越王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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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腹中部饰羽人船4只,首尾相连,船身修长呈弧形,两端高翘,每船羽人5人,头饰羽冠,细腰,下着羽毛状短裙,跣足,其中一人立于船台上,似主持祭仪的首领形象,船台前3人,船尾1人划桨,每只羽人之船饰以水鸟、海龟、海鱼,表现的应是杀俘祭河(海)神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