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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明知道跟袁雨桢一样,这篇回答不会有太多的人来关注,可我还是想为我震说些什么,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吧。
我,还有我身边的那一票(好吧,其实只有一个死活不肯承认的
@代达罗斯帕吉而已)喜欢袁雨桢的人,都会觉得,每每看到这个姑娘,就仿佛看见了三毛、哪吒、金刚葫芦娃——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熊孩子“。然而,对于袁雨桢,我更愿意叫她超绝可爱熊孩子。没办法,颜是正义,颜是真理,颜是永远的神话。面对着她那张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脸,看着她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身姿,哪怕是个青灯古佛几十年的老和尚,也会分分钟换上应援服,高举着应援棒,在星梦剧场的站区狂喊“阿弥陀佛,超绝可爱袁雨桢,我最喜欢袁雨桢”。
她喜欢拼命折腾自己的五官,明明有张极漂亮的脸,却总是在各种场合挤眉弄眼,乾坤大挪移之后,变成一张极好的暴漫表情;
她会在公演的最后,散场音乐声响起,队友们纷纷开始比爱心、说再见、准备打卡下班的时候,突然间在舞台上发起神经病,疯狂地跳舞,莫名其妙;
她喜欢在散场的时候,让人高马大的络络抱着自己走下舞台,双腿盘在络络的腰间,看起来像一只憨态可掬的树袋熊;
她养了一只叫HOBBY的小仓鼠,然后吃完榴莲之后对着它打嗝,熏得小家伙满笼子乱跑。我想这只小老鼠的内心里,此刻一定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她会伪装成聚聚去接机,然后以此为借口公然在微博上发成员们的崩图。
她还会哑着嗓子在公演上MC,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自顾自放肆地笑崩在舞台上。
说到底,她还只是一个98年1月份出生的小姑娘而已。
当然,我从来不怀疑,这个小姑娘有着TOP的资质。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进击的女生的某一期节目里。那时候的她,长发披肩,发尾有着俏皮的卷。当音乐声响起,她缓缓转过身子来,灯光恰到好处地勾勒在她雪白的脸上,再亮一点、再暗一点,都显得多余。当然,那场的煎熬唱得车祸了,可是正是她在唱歌时微闭的眼睛,紧锁的双眉,甚至还有那紧张得微微发抖的华丽声线,在我的心里悄悄地刺了一个小口子,然后慢慢地,温柔满溢了出来。
怎么看,这个姑娘都像是SAVOKI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遗忘在民间的双生妹妹。
我印象深刻的是,去年总选的舞台上,她就坐在SAVOKI的身边。主持人拉长声调宣布着第一名的得票数,SAVOKI惊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用双手捂住了嘴巴;电视的镜头越拉越近,照出了袁雨桢的半边脸,她还是那付笑嘻嘻的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SAVOKI,眼睛里却是掩盖不住的羡慕。
袁雨桢和赵嘉敏,一个是万人宠爱的公主,另一个是等待着南瓜车和水晶鞋的灰姑娘。虽然灰姑娘一直在笑得没心没肺,虽然大家都觉得她已经接受了这样一个设定,可是当导播无意中捕捉到她一个人坐在原地,小小的身影,抿着嘴笑着的镜头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她其实也挺难过的。
后来看到了她在总选后发的一条微博说:“我就是用这样孤单和不安的心一直等着啊,如果你远离我一步的话,那我就再靠近你一步不就好了吗?”又听说,她在总选之后的握手会上哭了。那时候,我才觉得——
说到底,她还只是一个98年1月份出生的小姑娘而已。
可是年龄,并不能成为所有挫折和失败的借口。同为98年出生,SAVOKI深居简出、不上公演半年有余,却依然对大票大票的铁杆郡骑以及他们的肾有着惊人的吸引力,不服不行;另外一边,江湖人称“塞纳河费玉清”、“袭胸狂魔“的龚诗淇已经在公演上摸过会长的胸,吻过小姐姐的唇,抱过小护士陈佳莹,MC口胡荤段子无数,还捎带跟嘉爱把婚给结了;而余震,对自己垂涎已久的芸姐,至今还停留在口头叫嚣要征服她的阶段,跟我国的外交部发言人堪称一时瑜亮。
直到现在,袁雨桢还是不明白怎么才能做好一个偶像,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得到更多粉丝的喜爱,或者说得更加直接一点,怎么样才能让那些爸爸们为自己投上一票。17已经懂了,SAVOKI更是心中通透,而她还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儿时最单纯的念想,”我这么好,你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
我觉得,总有一天她会懂的,就像灰姑娘最终等来了她的南瓜车和水晶鞋。
我只希望,那天到来的时候,她会像现在一样,梗着脖子对我们那些喜欢着她的人,唱一首小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