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乱世佳人》解说

该影片改编自玛格丽·米切尔的小说《飘》,其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讲述了主人公斯嘉丽与瑞德之间一段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

艾希礼是斯嘉丽一直追逐的“幻影”,他虽然有良好的出身、品质和学识,却不论在战争中,还是与梅兰妮的婚姻里,亦或是在斯嘉丽的公司中,我们都很少看到艾希礼勇于承担的形象,哪怕是在劈柴时也摇摇晃晃,毫不果断。

相较于男性角色,女性始终处于被凝视的角度,美丽的斯嘉丽也不例外,她是遭受最多凝视的。她有来自女性保姆的凝视:参加舞会前,保姆不停的叮嘱,要小口吃,要骄气,要矜持;有来自男权的凝视:父亲表示,婚姻是为了让自己有个安稳的归宿;以及社会规范的凝视:寡妇要有一定的约束,女性成家后应持家育子,温柔贤惠,不可以一个人坐马车上,不可以抛头露面做生意。

斯嘉丽具有男权社会所爱慕的美貌,外表上可以说是“天使”,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是妥协于社会规则的。但她的外表最终是为自己服务的。为自己赢的支持,达成目的而服务。并且当时她表面上暂时服从于当时的丧礼,但内心却是十分抵抗和烦恼的。父权社会对女性的凝视会让女性将男性制定的标准内化凝视自己,进一步市女性精神上和行为上约束自己,而女性本身并不自知。显然该凝视在斯嘉丽身上没有起到作用。

一方面,她用自己“天使”外表去吸引他人,实质上是在为达成目的去主动迎合凝视。另一方面,她不仅在言语和表情,更是在行动上敢于对淑女标准、社会禁锢说“不”。她主动去吸引男性,喜爱和爱慕,主动向艾西礼吐露真情,被拒绝后大胆发泄怨气,而不是忍耐、顺从。婚姻对她而言不在是家庭的安排,而是自己的主动选择。

丈夫死后,她无视非议,在瑞德引领下跳舞唱歌,第二次婚姻之后并没有在家相夫教子,而是经营自己的木材厂,完全不顾来来往往的女性的口舌,实现着经济的独立。她不仅没有成为男性的控制对象反而是男性的经济上的竞争者、情感上的控制者。

在当时社会上,斯嘉丽是被观看着的,但是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些凝视而失去自己的话语权,并且敢于抗争和活出自己的自主意识。这便是女性主体意识的体现。

斯嘉丽这样一个违反当时男性想象和反凝视的角色在经济上和社会地位上都获得了成功,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成为了自己生活的主人。

影片中其他符合男性想象的女性角色艾伦形象被边缘化,最后死于疟疾。贝尔,虽然拥有财力和资源,却从未得到社会的认可。梅兰妮因为想要满足男权社会价值,最终死亡。可以看出电影对男权中心凝视的反对。

史密斯·罗森伯格曾在《维多利亚时代的美国性别观》中提出“19世纪的美国社会只为女性提供了一种得到社会尊重和接受的角色——贤妻良母,一种要求她们不断自我牺牲、一心满足他人的角色”

从传统的男权观看视角来看,女性角色无外乎被分配为:受害者、天使女友、圣母、严厉母亲、妓女或蛇蝎美人。前三者一般都为被动者,后三者多为固定的反面角色。

乱世佳人在凝视和反凝视上,用符合男性凝视的被动女性的悲剧,和超越凝视的主动者的顽强,进一步张扬女性,鼓励女性去追求自我,冲破社会局限。

乱世佳人女性力量的团结。斯嘉丽和梅兰妮多次遇到困难时,电影并非以往男性英雄叙事情节一样,出现“英雄救美”的情景,在绝大多数时候,是女性的自己合作和努力化解了困境。

男性角色开始淡出叙事,要么暂时离开懦弱化,无力化,要么边缘化和模糊化,男性角色凝视不复存在,者也是对父权制度的挑战。

这是女性视角的重要一反映。在传统叙事电影中,积极合作的女性关系是罕见的,因为这种关系会削弱了男性的主体性和力量,是对男权社会的威胁。女性力量的共同合作,女性友谊的体现,她们不需要被男性角色的“拯救”,表示她们认识到了女性自己的力量,意味着自我意识和女性主体性的崛起。

女性拯救男性,成为主动者,女性角色更像凝视者,拥有话语权,建立了自己的女性凝视

发布于 2021-05-16 16: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