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美国梦强调经济增长、个人财富的积累和独立自主。新的欧洲梦则更加关注可持续发展、生活质量和相互依赖。美国梦效忠于工作伦理,强调“ 活着为了工作”;欧洲梦更加协调于闲适和深度游戏,主张“工作为了生活 ”。美国梦是融合性的,成功可归因于切断了同旧有文化之间的纽带,在美国大熔炉里成为自由的行动者;相反地,欧洲梦却基于保存原有文化身份、在多元文化的世界上生存。在必要情况下,美国人更乐意在世界范围内采用军事力量,来保护关键的自身利益。欧洲人却不太愿意使用武力,而更倾向于用外交、经济支持及援助来避免冲突。美国梦是深深个人化的,极少关注人类的其余。欧洲梦的本性却更加包容整体化,因此也更关心全球的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