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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元代云南政区名词“察罕章”与“哈剌章”考辨

摘要:元代云南 “察罕章”、“哈剌章”具有两层含义。察罕章和哈剌章有地理空间的涵义,察罕章指后来的丽江路宣抚司;哈剌章则有广义和狭义之分。而蒙古人说所的察罕章白蛮、哈剌章乌蛮则是以其利害、文化所作的界定。从历史和风俗文化两方面来看,蒙古人是在接触大理国和丽江纳西族的过程中,以其文化和利益为出发点,认为丽江的纳西族较善,故称白蛮,又称丽江为白地;白族为大理国的统治民族,故称乌蛮,又称大理为黑地。

关键词:察罕章;哈剌章;元代云南政区;蒙古文化

元代云南“察罕章”、“哈剌章”具有两层含义。“察罕章”、“哈剌章”作为云南政区,最早见于元代。察罕为白、哈剌为黑,学界较为一致。至于章,有的说“爨”,有的说为“戎”,有的则说与“爨”、“戎”二字是同名异写,[1]有的说为“蚺”。方国瑜先生认为“章”字应为“蛮”。同时,方国瑜先生指出,因蛮为普通名称,作族称,引申为区域,可作地名,此时章为蒙古语区域之意,即火源洁《华夷译语》“扎”字之对音;故察罕章为白蛮区域,亦即白地,哈剌章为乌蛮区域,亦即黑地。[2](P788-790)对于察罕章、哈剌章所代表的地理概念,方国瑜先生做了较好的解释。然而,对于察罕章白蛮,哈剌章乌蛮,学界有不同解释:方国瑜先生、林超民先生认为,元初称丽江为白蛮,大理为乌蛮,其记录与丽江、大理地区部族分布的实际情况相反,故其含义尚未明确。《新纂云南志》则说:元时丽江、维西、中甸一带至大理为乌蛮么些与白蛮所居,然以么些首领统治,遂以白蛮之名兼包么些,称察罕章;元代乌蛮繁盛,遍布于云南,故哈剌章可专指诸乌蛮部落中之任何一部,也可泛指诸乌蛮部落。另有一种看法,则具体指出察罕章,白蛮也,指元初蒙古人进入丽江后看到的弄栋蛮。本文试图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察罕章白蛮、哈剌章乌蛮这一问题作近一步探讨,以求教于方家。

“察罕章”、“哈剌章”作为云南政区,最早见于元代。关于察罕章,《元史·兀良合台传》曰:“癸丑秋,大军自旦当岭入云南境。磨些二部酋长唆火锐面、塔里马来迎降,遂至金沙江。兀良合台分兵入察罕章,盖白蛮也,所在寨栅,以次攻下之。”[3](卷一百二十一,《兀良合台》,P2979)又《经世大典·政典·征伐·征云南录》:“酋长唆火脱因、塔里坚守,兀良合台进攻,惧而出降,用为乡导,袭取白蛮译曰察旱章。”[4](P621)《元史》说所唆火锐面、塔里马,应即《经世大典》中的唆火脱因、塔里。旦当,亦作当当、晏当,藏语称吉当,在今中甸,元时曾属察罕章官民管。[2](P844-P846)关于哈剌章,《元史·兀良合台传》说:“甲寅秋,复分兵取附都善阐,转攻合剌章水城,屠之。合剌章,盖乌蛮也。”[3](卷一百二十一,《兀良合台》,P2979)《经世大典·政典·征伐·征云南录》曰“乘胜至乌蛮曰哈剌章,攻破水城。四年春,世祖还,兀良合台至乌蛮之都,曰押赤城,依山阻水,不可近。”[4](P621)押赤(又称鸭赤),可能为彝语或纳西语,即大理之善阐府城,在今昆明城。作为元初五城的鸭赤,当包有大理时期善阐府、东川、河阳、石城、秀山四郡及三十七部之地,亦即善阐府统摄势力所及区域。[2](P784-P786)

同时,方国瑜先生指出,因蛮为普通名称,作族称,引申为区域,可作地名,此时章为蒙古语区域之意;故察罕章为白蛮区域,亦即白地,哈剌章为乌蛮区域,亦即黑地。[2](P788-790)

从地域上来说,察罕章始建于宪宗四年(1254年),至元八年(1271)改宣慰司,至元十三年(1276)改为丽江路军民总管府,至元二十二年(1285)设宣抚司。[3](卷六一,《地理志·丽江路军民宣抚司》,P1464)它包括后来丽江路宣抚司的北胜府、通安州、兰州、宝山州、巨津州、顺州、永宁州、蒗蕖州、临西县1府7州1县之地。[2](P788)哈剌章则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哈剌章包有大理国全境,即哈剌章、察罕章、押赤、金齿、赤秃哥儿、罗罗斯、乌蒙乌撒七国;狭义的哈剌章仅限于大理区域,包括大理府、威楚、统矢(元姚安路)、谋统(元鹤庆路)、永昌、腾冲等府。[2](P786-788)后来,对哈剌章的概念又有完善。广义的哈剌章指大理国全境,即哈剌章、察罕章、押赤、金齿、赤秃哥儿、罗罗斯、广南西路等七国;狭义的哈剌章仅限于“七国”之一的大理地区。元时称大理地区有两个涵义,一指大理府治所的城区平坝;一指元初大理上下二万户府及威楚之地,即元代大理路所领的邓川、云南、赵州、蒙化、姚州五州及永昌、腾冲二府,和威楚路所领的镇南、南安、开南、威远四州。[5](P25-26)

元代记录称丽江为为察罕章,大理为哈剌章,当时丽江以纳西族为主,纳有黑意,大理以白族为主,白人取白意,则察罕章应称大理,哈剌章称丽江,而历史记录相反。[2](P790)称丽江为白蛮,大理为乌蛮,与丽江、大理地区部族分布的实际情况相反。因此,我们不能把哈剌章、察罕章看成是民族名称,否则在识别云南古代民族时造成混乱。[5](P35)那么,我们如何看待这一记载?

《新纂云南通志》对“察罕章,白蛮也;哈剌章,乌蛮”提出另一种解释。因元时丽江、维西、中甸一带至大理为乌蛮么些与白蛮所居,然以么些首领统治,遂以白蛮之名兼包么些,称察罕章。因元代乌蛮繁盛,遍布于云南,故哈剌章可专指诸乌蛮部落中之任何一部,也可泛指诸乌蛮部落。[6](“族姓考一·氏族之演变”,P614)

另有一种看法,说察罕章,白蛮也,指元初蒙古人进入丽江后看到的白蛮。《元史·世祖本纪》载,元宪宗三年:“冬十月丙午,过大渡河,又经行山谷两千余里,至金沙江,乘革囊及筏以渡。摩娑蛮主迎降,其地在大理北四百余里。十一月辛卯,复遣玉律术等使大理。丁酉,师至白蛮打郭寨,其主将出降,其姪坚壁拒守,攻拔杀之,不及其民。庚子,次三甸。辛丑,白蛮送款。十二月丙辰,军薄大理城。”[3](卷四,P59)打郭寨,即《元史·地理志》宝山州之大匮,在今丽江大具,为旧宝山州治。三甸,即今丽江。送款的白蛮,应过丽江城区,而尚未到大理。那么,忽必烈在丽江地区,曾两次与白蛮有过接触:一次在打郭寨,一次在过丽江城后。这些白蛮从哪里来?

丽江最早的白蛮,是唐代从姚州(今姚安)、褒州(今大姚)一带迁徙而来的弄栋蛮。《新唐书》载:“弄栋蛮,白蛮种也。其部本居弄栋县鄙地,昔为褒州,有首领为刺史,误杀其参军,挈族北走,后散居磨些江侧,故剑、共诸川亦有之。”[7](卷二百二十二,《新唐书·南蛮上·南诏上》,P7276)据考证,野共川即野共州,今鹤庆南部姜邑坝。[2](P317)就是说,有一部分弄栋蛮在其首领带领下,迁徙到磨些居住的金沙江一带,甚至分布到剑川、姜邑。“异牟寻攻吐蕃,复取昆明城以食盐池。又破施蛮、顺蛮,并虏其王,置白厓城;因定磨些蛮,隶昆山西爨故地;破茫蛮,掠弄栋蛮、汉裳蛮,以实云南东北。”[7](卷二百二十二,《新唐书·南蛮上·南诏上》,P7275)贞元十年(794年),异牟寻又把部分弄栋蛮迁到滇东北。但是,还有一部分弄栋蛮在丽江一带,而这些弄栋蛮似乎恰好就是蒙古人进入丽江时所见到的白蛮。对于此事,樊绰《云南志》也有相似记载。“弄栋蛮,则白蛮苗裔也。本姚州弄栋县部落。其地旧为褒州。尝有部落首领为刺史,误殴杀司户者,为府城论罪,遂卒家众北走。后分散在磨些江侧,并剑、共诸川悉有之,余部落不去。当天宝中,姚州刺史张乾陀守城拒战,陷死殆尽。贞元十年,南诏异牟寻破掠吐蕃城邑,收获弄栋蛮,迁于永昌之地。”[8](卷四“名类”,P138-139)这里说,异牟寻把丽江一带部分弄栋蛮迁到永昌。但不论怎样,由《新唐书·南蛮传》、《蛮书》和《元史》的记载以及丽江古代民族分布,我们似乎可以推论,蒙古人所说的察罕章的白蛮就是指弄栋蛮。

可以说,这种对察罕章白蛮的解释说法,不仅和《新纂云南通志》基本一致,而且补充、完善了这一看法。

那么,我们如何看待以上这两种解释?是依方国瑜先生、林超民先生的解释:元初称丽江为白蛮,大理为乌蛮,其记录与丽江、大理地区部族分布的实际情况相反?还是《新纂云南通志》所说:元时丽江、维西、中甸一带至大理为乌蛮么些与白蛮所居,然以么些首领统治,遂以白蛮之名兼包么些,称察罕章;元代乌蛮繁盛,遍布于云南,故哈剌章可专指诸乌蛮部落中之任何一部,也可泛指诸乌蛮部落?

不论是哪种看法,察罕章都是和丽江有关。关于哈剌章,分歧较大:方国瑜先生认为与元代大理的白人有关,《新纂云南通志·氏族考》则认为与元代云南乌蛮相关。《元史·兀良合台传》说:“甲寅秋,复分兵取附都善阐,转攻合剌章水城,屠之。合剌章,盖乌蛮也。” [3](卷一百二十一,《兀良合台》,P2979)《经世大典·政典·征伐·征云南录》云:“乘胜至乌蛮曰哈剌章,攻破水城。四年春,世祖还,兀良合台至乌蛮之都,曰押赤城,依山阻水,不可近。”[4](P621)据此,水城离善阐较近,这里的哈剌章已不在大理地区,而指大理国。但《元史·兀良合台传》说“宪宗即位之明年,世祖以皇弟总兵讨西南夷乌蛮、白蛮、鬼蛮诸国,以兀良合台总督军事。其鬼蛮,即赤秃哥国也。”[3](卷一百二十一,《兀良合台》,P2979)忽必烈所讨西南夷为乌蛮、白蛮、鬼蛮诸国,以哈剌章、察罕章、赤秃哥国相对举,故乌蛮哈剌章的哈剌章指狭义的哈剌章。又《元史·兀良合台传》叙述兀良合台平大理国五城、八府四郡、三十七部的经过是:攻拔察罕章白蛮,入大理城,取附都善阐,拔乾德哥城,攻赤秃哥山寨,降鲁鲁斯(罗罗斯)国、阿伯国,攻阿鲁城。[3](卷一百二十一,《兀良合台》,P2979-P2980)以察罕章、哈剌章、善阐、罗罗斯、阿伯为大理五城,虽传中地名不只五处,兀良合台也未至罗罗斯。但是,合剌章乌蛮的语境应该是指狭义的哈剌章。《经世大典·政典·征伐·征云南录》在袭取白蛮察罕章后云“乘胜至乌蛮曰哈剌章,攻破水城。四年春,世祖还,兀良合台至乌蛮之都,曰押赤城,依山阻水,不可近。”[4](P621)《经世大典》中,哈剌章乌蛮语境中的哈剌章指的也是狭义的哈剌章。故,故哈剌章乌蛮语境中的哈剌章指狭义的哈剌章。

南诏晚期洱海民族已有统一名称,即封人(或僰人或白人),已融合为一个民族,即僰族或白人;大理国时,其住居洱海的主要民族为僰人,故大理国称白国,其王称白王,其史书称白史,其语言为白语,其文字为白文。[9](P65-67)为维持统治,移徙洱海人民安置各处,以资戍守,故大理政权境内各地,多有洱海民族。元明时期将居住各地的僰人,即大理时期迁徙而来。[9](P69-79)宋代,由于大理国长期处于相对独立的状况,作为统治民族的白族,走向云南各地,故大理国内云南出现了“白族化”的倾向,整个大理国几乎“白族化”了。

元代大理地区,即狭义的哈剌章,因大理以来的白族化,所以以白人为主要民族。李京《云南志略》白人风俗条说:“中庆、威楚、大理、永昌皆僰人。”[10](P86)元周致中《异域志》僰人条曰:“其国则中庆、威楚、大理、永昌等府是也,今滇南者皆是也。”[11](卷上,P3-4)这样,《新纂云南通志·族姓考》对于哈剌章的解释就显得站不住脚。而且,如果说察罕章是因为有弄栋蛮或白蛮而被称为“白蛮”的话,那么,以白人为主的哈剌章也应被称为“白蛮”,而实际上却被称为乌蛮。但,元初为什么称察罕章即丽江为白蛮,哈剌章即大理为乌蛮?

白和黑所代表的含义是复杂的,各时期不同的。但蒙古族在色彩方面尚白,以白为贵,白色象征纯洁、善良、吉祥、幸福。[12](P285)蒙古语察罕,即白,为蒙古族的理想与追求。《蒙古秘史》第216节曰:“成吉思汗对兀孙老翁说:‘蒙古的官职,从来以别乞那颜为尊。……被封为别乞的,可以穿白袍,骑白马,坐于上座,选择吉年吉月,议论吧!’”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一曰:“太宗(窝阔台)时,诸国来朝者多以冒禁应死。耶律文正楚材进曰:‘愿无污白道子。’从之。盖国俗尚白,以白为吉故也。”[13](P41)《元史》中又有地名为察罕者。与蒙元蒙古族的尚白相同,纳西族也有此习俗。在纳西族东巴教中,“白”代表神灵和善,“黑”代表鬼怪和邪恶。[14](P355-376)元代纳西人衣着白色是有可能的。大理国时期,丽江的乌蛮么些,作为被统治民族,但么些为蒙古人进入云南后首先归附者,蒙古人在征服丽江时,除在巨津州半空和寨遇到阿塔剌较激烈抵抗[3](卷一百二十一,《兀良合台》,P2979),在打郭寨遇到一些抵抗[3](卷四,《世祖本纪》,P59)外,均较为顺利。中甸么些首领唆火脱因、塔里马投降,[3] (卷一百二十一,《兀良合台》,P2979)永宁麽些首领和字、通安州么些首领麦良内附。[3](卷六一,《地理志·丽江路军民宣抚司》“永宁州”、“通安州”,P1465)1254年,授巨津州首领阿塔剌男阿乾银牌,任察罕章官民管。[15](P89-101)通安州么些首领麦良因与蒙古军同克大理,因而受到蒙古统治者的奖赏,功列蒙古大将兀良合台之右,故以副元帅佩虎符,任察罕章官民管。可见蒙古人对纳西族的重视与赞赏,蒙古人认为纳西族较为善良,故称“白蛮”。相反,大理段氏,曾于宋淳祐四年(1244)在丽江九禾(今九河)激烈抵抗蒙古军的入侵,迫使蒙古军退去。[16](卷七,《九禾白王塔砖》,P1003-P1010)大理国对于蒙古人的战前诏谕,置之不理,还杀蒙古使;实际掌握大理的高氏备战相拒,罗部府大酋高昇拒战,蒙古军艰难攻下押赤城。所以蒙古人战后杀了高祥,而保留段氏以安定大理。在蒙古人看来,大理高氏为代表的白族统治者屡屡抵抗,使蒙古军付出较重代交,故蒙古人占领云南后,白族成为被统治民族,其地位下降;但白族为大理国的统治民族,故称之为“乌蛮”。因此,蒙古人所说的乌蛮、白蛮,是以与蒙古人的利害、文化相关程度为区分标准。因为蒙古人认为丽江纳西较早归顺,对蒙古人帮助较大,纳西族又以白为善,与蒙古族有尚白等共同文化,故称纳西先民为“白蛮”,亦即尚白的民族,善良的民族,称丽江为白地。白族虽亦尚白,[17](P68-71)蒙古人占领云南后,白族成为被统治民族地位下降,但白族为大理国的统治民族,故称为“乌蛮”,称大理为黑地。

又有可做旁证者,终蒙元之世,蒙古人虽然有掌握了大理国的图籍和地理,但对云南的情况不是很了解。这可以从元朝修的云南志书看出。又元人多以其文化习俗命名。由于不够了解云南,就只能以其文化习俗和所接触来给大理和丽江及其民族命名,于是就有了所谓的察罕章白蛮,哈剌章乌蛮的说法。

总之,察罕章和哈剌章有地理空间的涵义,察罕章指后来的丽江路宣抚司;哈剌章则有广义和狭义之分。而蒙古人说所的乌蛮、白蛮则是以其利害、文化上所作的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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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智现为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民族学系博士研究生。原文发表于《云南社会科学》,2015年第4期。图片来源:谭其襄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第六册(宋、辽、金时期),北京:中国地图出版社,1982年,第76页。 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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