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省,最浪漫的,莫过于敦煌。
季羡林老爷子都写过敦煌——
“在敦煌,在千佛洞,我就是看一千遍一万遍也不会餍足的。有那样桃源仙境似的风光,有那样奇妙的壁画,有那样可敬的人,又有这样可爱的影子。从内心深处我真想长期留在这里,永远留在这里。”
那些惊为天人的灿烂的壁画,记录着古代故事和未来预言,也记录着这里最繁盛的过往。
在丝绸之路的全盛年代,在绵延数万里的路上。
行人不断、驼马不绝,宗教信徒、外交使节……还有当年的名城
瓜州、玉门、高昌、交河……
丝路文化、敦煌文化、黄河文化,天水的伏羲文化……
甘肃,真的是一个宝藏省份。
也难怪当年唐宋时期,无数诗人在这里留下名句。
全唐诗收录边塞诗2000多首,其中1500多首和甘肃有关。
据资料记载,
诗仙李白
也出生于甘肃陇西。
若是诗人们没有踏上陇右边塞,这唐诗的风韵就少了一半。
若是他们没有去往
阳关、玉门、敦煌、酒泉、凉州、临洮、金城、秦州、祁连、河湟、皋兰、陇坂……
那我们成长的过程中,也就再也不会有——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
“苍茫云海间,明月出天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也幸而有这些诗句,连接起了这个古老而狭长省份的岁月篇章。
连接起了自陇山到玉门、阳关,长达1700公里的陇右山川。
这也是甘肃8000年的魅力。
长如甘肃,
陇西舌尖上的滋养
和水土同样滋养着时光的,是甘肃舌尖上的味道。
甘肃横跨五六个省份,东西两边的文化和食物,也有不同。
西边的敦煌、莫高窟总有些异域风情,
而东边的城市生活习惯与语言习惯,更接近关中一带。
路阳导演,在剧中尽可能还原当年的生活场景。
戏中所吃食物,都极尽考究。
陈恭和荀诩戏中的肉酱和饼,
也被陈坤和白宇从戏里带到戏外,说是保持角色的连贯性。
在甘肃,看起来很简单的吃食,能有无限种可能。
即使很单一的谷物,也能玩出各种花样。
这也是甘肃,够拼和多元的文化,在食物上的一种表达。
甘肃,可是面食大省,也是食肉大省。
《风起陇西》里,司闻曹的所在地
天水
,就极为擅长化淀粉为神奇。
都是小麦,这里能玩出诸多种舌尖上的花样。
用荞麦淀粉做成,口感筋道的,叫天水呱呱;
用土豆淀粉,口感绵软的,就叫“燃燃”;
以至于一块凉粉,用漏勺从顶上捞出细条的就叫“捞捞”,侧面用刀削成薄片的就叫“削削”。
竟然, 在西北味道里听出了一丝娇憨和可爱。
而说到陇西,也一定要提
陇西火腿、腊肉和烧鸡粉
。
陇西被国家有关部门命名为“中国腊肉之乡”。
据《陇西县志》记载,陇西腊肉腌制约始于清朝乾隆年间。
这腊肉与火腿,最适合夹馍馍来吃,白白胖胖的馍馍里,腊肉灿若红霞。
别看名字粗旷,其实内里颇为细腻,可以冷热两吃是它的一大妙处。
粉的绿凉粉搭配烧鸡肉,褐汤绿粉、肉蛋兼备,酷暑时凉食,清爽可口,消暑解热;
严冬时热食,驱寒补身。
更不用提
兰州牛肉面,
比流经兰州的黄河还要长。
一块块面团在师父的手中伸展,变幻出各种粗细圆扁,是甘肃人人都不能错过的“牛大”。
还有敦煌的胡杨焖饼、张掖的臊面和牛肉小饭、武威的凉州饧面、卤肘子肉……
金昌的暖锅子、白银的羊羔与腊肉、定西的洋芋糊糊面、高原上的甜胚子、庆阳人的饸饹面……
甘肃有多长,美食就有多长。
有了这些舌尖上的滋养,才能真正填满甘肃这八千年的文化长河。
才能赋予甘肃人,粗犷之下细腻缜密的内心,
和与命运短兵相接的勇气。
其实,即便在如今。
当我们乘坐着火车从甘肃一路由西向东。
黄沙滚滚之中,断断续续的土墙,或低或高,绵延不绝。
8000年来的历史痕迹依旧可见。
我们仍然可以行走在如今的甘肃,
回望那些烽火连天和荡气回肠的年代。
作为中华民族和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之一,
甘肃也好,陇西也好,都值得被更多人记住,更多人传诵
而这,其实也是爱奇艺打造
“华夏古城宇宙”
的初心。
从《风起洛阳》开始,到“华夏古城系列”的第二部《风起陇西》。
接下来,华夏古城宇宙里,还会有《广州十三行》、《两京十五日》 等剧集推出。
一座城成全一部剧,一部剧带火一座城。
上下五千年的华夏文明,值得我们去悉心守护。
纵然时代总是滚滚向前。
我们也希望这些历史岁月中走出来的古城,
能够重新得到关注,
辉煌如往昔。
责任编辑:王怡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