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含的语言背景
了解俄语会让有些人感到有很大的“精神负担”,这挺滑稽——首先就是那些英语国家来的人。问题全面“爆发”:从重音到句式,统统不对。对美国人和英国人,最大的“痛苦”就是俄语单词中的“变格”——英语中没有这种语法,单词的词尾也没有变化。所以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对整个句子的意思产生影响。但是俄语中的“变格变位”规则会使句子中的几乎每个单词的词尾都发生变化,随之而来的是,句子的意思也会不一样。总之,各种各样的语音和语法问题会把外国人彻底搞糊涂,比如俄语中没有词语顺序讲究、但有同形异意词,还有很多难以发出的音节等等。英国人和美国人都说太难了,
有些绝望的人直接把俄语和中文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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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俄语和其他语言之间不能直译。比如,英语句子“I have a girl friend ”(我有女朋友)在翻译成俄语时,就不能直接把“我”、“有”、“女朋友”三个词的俄语单词串起来,这样翻译过来,实际意思就成了“我X女朋友”,这是非常隐晦的、也是非常粗俗下流的表达。但外国人往往不明白。
为什么俄语让中国人那么痛苦
如果美国人觉得俄语的语音和语法是“作孽”,那么在中国人看来,俄语的存在本身就是非常“恐怖”的事情。光背字母表就让中国人很耗精力和时间,至于单词的发音,还有造句就更不用说了。
对在俄罗斯高校学习的中国留学生来说,他们“最爱”(最难)的字母是“Р”(俄语中的颤舌音,发音有点接近英语中的“R”,但发音时舌头一直在抖动),学会这个字母的正确发音简直就是个“大成功”,大多数人还是把这个字母的音发成了类似英语字母的“L”,这样一来,在把这个字母放进单词中发音时就会变得相当滑稽。日本人、韩国人、阿拉伯人、犹太人也都有类似的感受,因为俄语(由西里尔字母构成)和中国及日本的象形文字、希伯来语、阿拉伯语都没有哪怕一丁点共同点。
西里尔文的写法和上述语言在写法上完全不同,可以说天壤之别。韩国人和日本人在来俄罗斯之前,要听好几个月的慢速俄语才不会感到担心,而且最少需要几年,他们才能找准单词的重音位置或者能用正确地语调说出一半的俄语句子。
在法国“买单”是骂人的词
“洋葱汤”发明者(法国人)即使研究简单的俄语也要花大量时间。对他们来说,可以说是“步履维艰”:发音情况、研究语法、解读阅读规则、单词的变格变位……每一步都要搞清楚。
在法语中,没有俄语中的一些音节,完全没有“Л”(发音接近英语的“L”)这个辅音和类似于“zh”、“sh”、“ch”这样的辅音。仅凭直觉去理解并且想发现其中的差异是不可能的,因此法国人会在基础知识上花费大量的时间。他们也不理解什么是软辅音,应该把这个音节放在哪个位置,干嘛要这个音节,这个奇怪的符号有什么用,和其他的语言符号有什么区别?这些都是常见的问题。
由于某些单词有相似的地方,经常会出现很搞笑的局面。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就是“买单、结账”这个“完全没有恶意”的单词。这个词在俄罗斯的餐厅中经常能听到,但法国人听到时就觉得很尴尬,因为在法语中,这个词意味着“厕所”。对所有外国人来说,找准所在国家的单词重音很难,但法语例外——他们单词的重音永远在最后一个音节上,俄语则不是这样。
同一个单词,重音位置放错,意思会天差地别
重音这个问题对于芬兰人而言也是个“有病的话题”。在芬兰语中,重音位置是不变的:一直都在第一个音节上,不过这也闹出不少笑话。有些单词听起来只是搞笑,有的则会让人想到另外一个意思,甚至很不雅观。在俄语中,这种情况更严重。比如“писать”这个单词,如果重音放在“а”上,就是“书写”的意思,但如果放在“и”上,就成了“撒尿、小便”的意思。每个名词必属于三种属性(阳性、阴性、中性)中的一种,这是芬兰语中没有的。
在芬兰语中没有类似“zh”、“sh”、“ch”、“si”这样的音节,这些音一开始他们根本发不出来。
当芬兰人听到以发音近似“b”、“g”、“d”这样的字母打头的单词时,会非常惊讶,因为在芬兰语中,类似这样发音的字母永远都不会放在词头,所以芬兰人听不到这些字母的发音,自己也说不出来。
还有谁学俄语困难?
所有外国人在学俄语时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爱沙尼亚人分不清单词的属性(阳性、阴性、中性)和时态;荷兰人很久都弄不明白“格”这种语法;日本人在发音时把所有单词都变得过分柔和。
然而,经验丰富的老师和语言学家认为,只要勤加努力,任何外国人都能学会俄语,并能具备很高的水平。
为了加快和简单化学习过程,他们建议外国人尽可能地多阅读经典著作,并确保在生活和学习中多多与俄罗斯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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